的。”
长鱼瑾也有些奇怪:“最近几天我也为自己把过脉,但很多的尺脉就是轻按不得,我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尺脉竟然是消失了。”
无问眉蹙的更深,两眉之间出现一个“川”字。
“正常人的脉该有寸关尺三部组成,也有人生来便只有两部,可是你之前明明有三部,却无缘无故消失了一部。”
长鱼瑾想想自己近来也没有做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啊。
“会不会是之前你给我喝的那个酒?就是雪莲酿成的那个。”
无问沉默片刻,“应该不是,不然我的应该也有变化。”
长鱼瑾:“那不一样,我是女的,你是男的。”
无问错愕,这个理由,他竟无言以对。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