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羞红了脸,正以为花神医会同旁人一样狠狠地拒绝自己,久久没等来怒骂声,抬头时只能看见快被淹没在人群中的红色身影。
周围的呵斥声也随着祁花亦的远去而消停下来——主人公的走了,他们这些还激动个什么劲?不过就是想在花神医面前混个脸熟,以后就算不能保一条命,也能有点路子。
世事人心。
男子看着祁花亦的背影不知想了些什么,又在心底燃起一丝希望。
花神医既然没有当面拒绝。那必定是还有戏了!
想到那些被无数神医判为无药可医的病者们,在花神医的手下起死回生;那些柒星阁的阁老或者掌事,因花神医随手丢下的一瓶药而修为大涨步步高升。男子只觉自家孩子活下去的希望越来越大,既然有希望,他定当不会放弃,即便被说成是那样没有脸面之人,他也认了,只盼花神医最近心情极佳,愿意随手救个人。
又想起那些医者对自家孩子下的判决书:
“准备后事吧。”
“别再执着了,噬骨风毒无人能解。”
“没有用的,不过是拿药吊着命罢了。”
“节哀。”
“或许,可以找花神医试试,花神医治过的都是不治之症,你儿子若是命不该绝,必定会遇上花神医出手相助,不过,万不可惹怒了那喜怒无常的花神医,你承受不起他的愤怒。”
想到最后一句话,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刚才,应该是没有惹怒花神医吧?万幸。
祁花亦可没管那点小插曲儿,只是缓步来到一桌边,众人默契地屏气让开一条可供一人行走的道路,似乎连赌桌上的气氛都凝重严肃了不少。
祁花亦默默地看着这一桌牌,一言不发。
到最后,祁花亦怏然地随手甩出一枚银针便离开了赌桌。
祁花亦离开后,氛围总算又轻松了点,再看刚才那枚银针,正戳穿了一张竹牌,众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惊叹于花神医的修为,仅一枚银针就能轻松戳穿一块实心的竹牌,那出牌之人却已然面红耳赤——出老千被看出来了,自然是有些羞愧,谁知那心明眼净的人却没当众说出。
若是一个泛泛之辈,他还可以在结束后找人狂殴一顿,给点警告摆摆威严,偏偏这人是花神医,是那个连柒星阁都心甘情愿放低姿态去讨好的人,又看他刚才那枚银针,怕是就算他身份普通,他一人也敌不过他。
祁花亦远离了那一桌,有些烦躁地蹙了蹙眉心,她就知道就是这样,即便一早就知道,亲眼看到这种情况,还是不由气愤,连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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