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们,“无用的,全是无用的,连个合同也没有,找谁也无用。”
那个似乎从来不用脑子为人受理官司而导致身材严重肥胖的法官每一次都用这几句冰冷的话打发郑晨光离开。郑晨光早已不是第一次在镇长办公室里发出那样的咆哮了,村里、镇上、法院,总之他在他认为是那些管事儿的人面前都咆哮过,一点儿用也没有,他反倒看出这多少令他们有一点恼怒。
“无用的,全是无用的,连个合同也没有,找谁也无用。”郑晨光收藏好塑料袋,想着这没良心的终极审判,越加气愤的想:“老子不信,公理会被吞了不成。”他找来纸和笔,低头思索一阵,用他认为最合适最委婉的语气认认真真的写起来,从田春儿工作开始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