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伯贤和朴灿烈,我最好的朋友也就只有于黎了。
原谅我暂且还是没有办法把沈诺列进我的好友列表里,我在慢慢的去接受她去适应她。
于黎把她存放在桌兜里很久的校服拿出来给了我,让我换掉身上这件可以拧出水来的灰色外套。
裹着宽松的校服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刚才真的没感觉有多冷。可现在冷的我直发抖,手里捂着于黎为我弄的热水瓶,吸了吸鼻子。
教室里也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同学,我看了看讲台墙面上的钟表1:15,还有45分钟上课。
前面的两个座位依旧空空如也,伯贤和朴灿烈到底去哪了?就算和沈诺去吃饭也应该回来了呀。
按耐不住好奇的我,开口问了问在一旁刷微博的于黎。
“你知道伯贤他们去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