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司的笑容徒然一僵，然他又道：“凤尊不也是在那位小姐的手下落荒而逃了？”
“别拿本尊和你们这些败类相比！”凤曜怒喝道，从阴暗处走了出来，红眸似是要喷出火焰。
天河司听此却只是讽刺的一笑，却又不知是在嘲笑谁。
“我们是败类？呵……”
“怎的？你还想要反驳吗？你们魔族不是败类吗？”
天河司轻步走向凤曜，在擦肩而过的一瞬，他轻轻地在凤曜的耳边道：“如果我族是败类，而您刚才那弑主的行为又算什么呢？”
“你……哼！”凤曜握着扇子的手猛然一紧，遇到与她有关的事他都无法冷静思考，“她又不是她！更不是我凤曜的主子！何来弑主之说？”
“怎的？凤尊这是为自己弑主的行为做解释？”天河司的话猛地一顿，锐利的眼眸徒然紧紧盯着凤曜，“凤曜，你太过执迷不悟了，你心底里一直都明白她就是她，只是不敢去承认……”
“你给我闭嘴！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不是那个姓夜的，她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凤曜打断他的话怒喝到。
“那你所效忠的欧阳羽轩又有什么好的作为？！他那么有能力为什么当初没能阻止圣女走出圣殿？！他还想跟殿主争？他根本就没那个资格！过去的千年难道都没让他醒悟吗？”
天河司背对着他，抬头，那璀璨的星空在他的眸中映出不一样的色彩，声音却平淡得出奇，“凤曜，还劳烦你记住，他们的结局并不是我族想看到的。”
“好好好！很好！”凤曜突然仰天大笑，声音莫名的悲凉，便是那满天的繁星也照不进他的眼底。
“所以，我的主人啊，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拼死保护的魔族！”
天河司心下一阵抽痛，轻轻地闭上了眼帘。他们的结局，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时至今日，他每每闭上眼睛，眼前总还会浮现那个女子站在一群曾与她为敌的魔族面前，毅然决然飞去巩固结界的身影。
是了，那样一个绝美而又法力高强的女子怎会一朝之间灰飞烟灭？
他猛地睁开眼，眸色一沉。
“你可还记得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凤曜冷哼一声，“本尊醒来血契解除，就是这么简单。”
天河司还想问什么，一股威压突然散在四周，华丽的轿子从天而降。
一紫色衣袍的男子跪在地上，恭敬地低下头，他的身旁是已经昏迷的凤曜。
“魔宫大祭司，司夜拜见君上。”紫袍男子恭敬地行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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