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凡没有回答，认真地开着车。
“你接近小可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为了报复司徒家吗？我告诉你，小可和司徒家没有关系，不许你伤害她！”
“她是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和林素比起来，杜一凡说话的语气要沉稳许多。
“那你和那个花梦影是什么关系？”
“你知道的这些，小可知道了吗？”
“我知道的都是她告诉我的。”
“我还以为是宋霖泄的秘呢，这下更糟糕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林素生气地说，她问了这么多，杜一凡都巧妙地避开了，反而从她嘴里套出了有用的信息。
“我只是说你可以尽情地发问，没有说我一定会回答啊。”杜一凡淡淡地说。
“小可有你这样的室友，可真危险。”
“我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
“想当她的骑士啊？晚了，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不需要你来保护。”
“你是说祁寒吗？男朋友而已。”杜一凡不露声色的轻蔑与狂妄让林素为之一震，她不得不更加小心地打量着身旁的这个男人，这个外表不显山不露水而内心无比强大的男人竟然让她不寒而栗。
杜一凡用余光看到林素一直在注视着他，开玩笑地说：“我的侧脸有那么迷人吗？”
“非常迷人，你的存在再次验证了一个真理——千万千万不能以貌取人。”
“你不会把我们今晚的谈话原封不动地透露给小可吧。”
“如果你希望这样，那就正面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把你拉入我的阵营，看得出来，你的话对小可非常有影响力。”
“原来如此。”林素释然地笑了，心想：分明是个可怕的男人，却偏偏能对你一个人温柔，小可，you are not the bad guy, you are the lucky guy!
我打电话给小五，约她出来陪我逛超市，她的语气很自然，好像我们俩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过见面时，我还是主动道了歉，没有人愿意看到昔日的好友变得越来越疏远。女生之间的隔阂尤其麻烦，我们擅长使用冷暴力，我倒是觉得还不如男生们打一架之后又和好如初来得痛快。
在超市里，小五总是不自觉地去看那些曾经为赵泽买东西的货架，甚至拿起来看了半天又放下，发现我在看她，她扭过头来微笑着说：“小可，你是不是觉得我在犯贱？”
我吓得连忙摇头，“你瞎说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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