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胭脂的荣华公主对曦和明昭说得话,她还记得。
曾经她也曾怀疑过,果然她的怀疑还是成了现实。
其实,最大的那个赢家,就是曦和明昭。
“如锦,你在想什么?”
澈水裹得厚实,现在门边唤了她一声。
澈水方才出去如厕,就看到如锦端着东西在那里愣神,没想到回来了还在那里愣神。
如锦微微一笑,“无事,不过是想了些事情。”
如锦的话自相矛盾得很,但是澈水倒是没有拆穿她。
“别想那么多,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吗?”
如锦的声音有些颤抖。
澈水如何不明白,明白她之所想。
在北黎的那黑暗的十年,是她们这一生都不想去回忆的噩梦。
充满着无数的故人的记忆扑面而来,怕自己会忍不住泪流满面。
那一幕幕的残忍袭来,又有谁能忘记,那痛到极致的撕心裂肺,和无可奈何。
以及这十年,看着她一日日衰败枯萎的生命,看着她青丝华发,看着她耗尽心力,谁又好受。
而她自己,在章台山上,每日望着那遥远的方向,终究是没有办法违背她的命令,踏入这燕京一步。
那些人,那些事,冲破时光的束缚,朝着他们扑面而来。
是痛的,是无奈的,是苦闷的,终究化成一句无可奈何的叹息。
终究,是束缚他们一生的枷锁。
玉城。
玉城又下雨了,临着海边,日日阴雨连绵。
申凝伸出手去接住那屋檐上滑落的水,喃喃道:“由她始,由她终。从哪里开始,就回到哪里去寻找。清玥,你这一生何其苦痛。难道你不知道是谁让你这样痛苦的吗?”
她已经明了了一些事情,便是更加的不解了。
难道她不知道,那个高位之上,她一手培养出来的年轻帝王,曦朝的天之骄子,是他亲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吗?
是她真的不知道,还是她已经知道,却不愿意去责备与追究?
良久她叹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收拾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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